“果然是为人父了。”沈越川调侃陆薄言，“关注点都不一样。”陆薄言不太理解，“简安，你为什么从医生护士的考勤开始调查？”

最后，许佑宁掀开被子，坐起来，双手捂着脸。客厅放着一个果盘，上面摆着好几样时令鲜果，萧芸芸挑来挑去，最后剥了一根香蕉，好奇地问：“表姐，你为什么会让杨姗姗跟着穆老大一天啊？”

“像平时一样呼吸，不要太急，否则会岔气。”陆薄言拧开一瓶矿泉水，递给苏简安，“喝点水。”“……”

下高速的时候，穆司爵猛地一打方向盘，许佑宁突然往右一倾，头撞上车窗玻璃，发出“砰”的一声。穆司爵再想回来，恐怕是不可能了。

“不会了。”陆薄言说。夜还不算深，公园里还有不少人，有几对年轻夫妻带着孩子在玩，其中一对在陪着孩子踢球。

他做得再多，给许佑宁再多，许佑宁心里的天秤，最后还是倾斜向康瑞城。许佑宁的目光变得冷厉，“这个问题，应该我问你！我的孩子明明好好的，你为什么告诉我他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，还劝我把他处理掉！？”